关于烈白
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
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
浮云已散,明月却没有照人来。
长相思,在长安
万里长城今犹在
美人如花隔云端
睡不着,想烈白对我而言的虐点。
爱别离不算,这两人天壤之别,一个家国天下一位风月无边,绝大多数时间他们都应山南海北各抖襟上雨,相逢亦能剪烛对饮至天明。
更不会有求不得,李白是什么人,那是李白啊。
没有人会不爱他吧。
我尤其偏爱烈白之间的一见钟情。
你们想,苏烈寒窗苦读十二载,不闻世事更无从知晓情爱,冬眠了多久的那颗春心恰巧撞上了李白。
还是少年时期的李白,浑身充盈着刚从西域大漠跑出来的光和热,人如其剑锋芒毕露,未经雕琢毫不掩饰的野性美。
规规矩矩的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种野路子,怎能教人不心折。
就是朽木逢春也要再抽枝开回花。
也很难想象他们故人变心,剑仙风流却不是滥情,苏烈就更不必说,曾经见过沧海巫山,从此哪里还能有云水入得眼。
我能想到唯一可虐之处,只有生老病死这种不可抗力,世事无常多变数,许是烽火台已熄,不屈铁壁再未返回沙场,他说历史书写于平凡人,可知一将功成万骨枯。
许是千江有水千江月,那明月光却永远成了明月光,在窗前徘徊流连而再照不进枕边,空作一片白霜委于地下。
从此无心爱良夜,任他明月下西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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